北京人艺(微博)的新剧《我们的荆轲》正在首都剧场上演,仅仅从剧中这几句对话中也能体会到,这部出自著名作家莫言笔下的剧作,似乎是一出颇为“纠结”而沉重的戏。然而,令人意想不到的是,随着该剧剧情的推进,一些颇有“穿越”意味的搞笑台词渐渐冒出,俨然是要将这千古悲歌变成时尚喜剧。如此矛盾的风格,一时间令观众摸不着头脑。面对争议,导演任鸣的态度完全可以套用剧中的经典台词:是不是好戏,“我们历史上见!”
最复杂:简约舞美不简单
“你杀了眼下的秦王。”“他是主角,我是配角。”
“你能杀而没杀眼下的秦王。”“他是配角,我是主角。”
“荆轲刺秦”的故事尽人皆知,还曾以不同的艺术形式进行过演绎。在人们的印象中,这样一则历史故事的背景理应是沉重而肃穆的;但在《我们的荆轲》首演当晚,当大幕拉开的时候,呈现在观众面前的却是一个简约、大气的舞台,干净得甚至不见一桌一凳。
一开场,灯光从半空中悬吊的隶书镂空活字印刷背景中投射出来,历史感油然而生;用麻布修饰的背景如同原始的洞穴,透着一股粗糙的质感。剧中最重要的道具,似乎便是色彩,全剧的时空转化和情绪渐变,几乎完全是用色彩光影来予以表达的。从最初的浅灰麻布色到金银两色的奢华,白色的清冷,蓝色的悲壮,以及最后红色的凝重,六种不同色彩用大写意勾勒出全剧的情绪。
不过,呈现了如此简约效果的《我们的荆轲》,却也打造出了首都剧场最为复杂的舞美设计之一。原来,为了让舞台呈现看起来更加灵动,这出戏采取了“斜平台加转台再加平台”的复杂舞台结构,随着剧情的推进,演员脚下的舞台也会随之发生变化。比如当角色情绪累积到一定程度时,转台便会配合旋转,使得剧中的情绪得以放大,对演员的表演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。另外,剧中出现的两次水景,也成功地渲染出了“风萧萧兮易水寒”的意境。
最年轻:90后新人成主角
在《我们的荆轲》中出演男一号的王斑(微博),被任鸣称为“人艺当家小生”;但他坦言,自己是在舞台上跑了10年的龙套之后,才第一次得到了这样一个全新塑造的重要角色。和王斑的经历比较起来,扮演女主角“燕姬”的宋轶(微博)实在是太幸运了。要知道,这位女主角今年只有20岁,不过是个第一次登上人艺舞台的新人。
燕姬是编剧莫言虚构的角色,但在剧中起到拨云见日的重要作用,正是她引导荆轲探寻自己刺秦的真正意义。从首演来看,宋轶的表演的确有青涩之处,但她站在偌大的舞台上却并不慌张,始终保持着足够的自信。谈起这位年轻的新人,任鸣不吝溢美之词:“她跟我们不一样,虽然是第一次登台,却不会紧张,甚至还有些大家风范呢!”
“虽然我用过很多年轻演员,但这是我最大胆的一次。”任鸣说。除了宋轶之外,这出戏的其他主要演员也都很年轻,剧组平均年龄不超过25岁。特别是在剧中分饰狗屠、秦舞阳、高渐离的年轻演员班赞(微博)、雷佳(微博)、李劲峰,他们活灵活现的戏中戏表演,让整部戏在大剧场的厚重之内又多了些小剧场的灵动。任鸣相信,自己的这次“冒险”是正确的:“人艺的年轻人很有才华,也很有激情,但缺少平台,以后我可以给他们更多机会。”
最硬气:让时间检验生命力
“调戏民女那叫痞子,勾引了皇上的宠妃,那就是诗人。”
“要想成名,必须得和历史反着来。”
莫言一直坚持着一个创作理念:任何历史都是当代史,历史剧只有观照现实才有意义。他决意拆除古人和今人之间的障碍,于是便在《我们的荆轲》中安插了很多黑色幽默的台词。不过,也许是这样的台词太过现代,一说出来便会惹人发笑。首演结束后,便有评论家批评说,这样的幽默消解了历史剧的严肃与庄重,是不合时宜的。
对于这样的质疑,任鸣有自己的解释。“大悲剧中一定要有黑色幽默、喜剧的元素,这样观众才不会累,整部戏的悲剧意味也更加浓厚。”而王斑则自信地劝说评论者,不要急着给这部刚演了一场的戏下定论,“现在很多人总是急着否定我们团队的心血和智慧。当初《雷雨》和《哈姆雷特》也都受到过质疑,但现在回头再看,都觉得是好戏。让时间去验证‘荆轲’的生命力吧!”
首场演出结束时,任鸣的夫人给他发了一条短信:“祝贺老公又成了!”任鸣说,他很清楚地知道,这部戏还需要更多的磨炼,但他相信它肯定能留下:“好的作品都不乏争议,既然是我们的作品,我们就不怕争议,就像荆轲的故事,历史上自有公论。”本轮演出将于9月25日结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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